古人云;“仁者乐山,智者乐水。”乐山者喜之山峰峻秀挺拔,乐水者爱之水流轻盈灵动。水是世间万物生长离不了的一种最为普遍的东西。水也是我们人类赖以生存的基本物质。水;是宝贵的,是稀缺的,是需要我们全地球人珍惜的。我们草根平民百姓,不是什么仁者,也不是什么智者。但也同样喜欢山,喜欢水。特别是水,更是我们生产粮食,水果,蔬菜等等离不了的。我想,对于一个一辈子从农村生活中走过来的人说;对于水,是有更多的怀念,更多的感慨。
水;她不仅仅是万物生长所依靠的。而且也是我们吃喝玩乐所离不开的。你看吧!吃用水,喝更要用水,搏击风浪在波涛汹涌的大江大海中拼搏,是水,在风平浪静的小河里游泳也是水。在冬天光滑如镜的冰上溜冰,也还是水。 就连小孩子们最爱玩耍嬉戏的也是水,有水的地方,就有灵性,就有快乐,有水的地方,就是童心未泯的地方,每个孩子都想去亲近水,玩水,耍水,打水仗......。
山西汾阳演武磁窑河段
写到这里,不仅让我联想到上世纪七十年代让我感慨回味的一件小故事。大约是上世纪1976年的夏天,记得天气炎热异常。一天,家里来了两个朋友。他们是我在毛主席亲自批示的八二0四工程一起工作过几年,非常熟悉要好的两位朋友。
来时已近中午,有朋自远方来,不亦乐乎。我赶忙去到集市上割肉买菜,我媳妇也急忙抱柴生火,拉风厢烧水。我的两个女儿在堂屋里玩耍。那时候我已经两个女儿了,儿子还没有出生。大女儿四个生日五岁了(我们当地习俗四个生日五岁,五个生日六岁,以此类推),二女儿两个生日三岁了。一时三刻我就将东西置买回来,我媳妇已将水烧开了。于是,我泡茶,倒水。我媳妇切肉炒菜。 我当时住的是租赁人家的两间小东房,一共才十几平方米。一间小的是起居室,稍大一点的也是客厅,也是库房,也是炭房,也还是餐厅。当时生活用具水缸,面缸全在堂屋里摆着。幸亏那时候什么家具也没有,就是起居室里有一支三尺(其实,说是三尺,实际上是二尺八九寸。这个也是我们当地的一个风俗习惯。什么事情都不做尽)的木头箱子。
我一边和朋友们喝茶聊天,一边看孩子们怕她们“咧哩”(我们当地土话,念lie li第一个念平声,第二个,念四声。意思是打闹,捣乱),一边还得到外边厨房帮助媳妇拉风厢(我们那时候为了省柴炭,普遍家家都安装风厢)。我的两个女儿,虽然是女孩子,但也很调皮。她们一会儿“咧哩”,一会儿又爬到桌子上打翻茶杯。因为有客人在,我也没有办法管束她们,这个也是我平常家教不严的表现。我正与两个孩子纠缠不休的时候,我媳妇的菜也已经炒好了。于是,我赶忙帮助媳妇将菜摆好,将酒拿出来,招待朋友。
可是,我又怕两个孩子“咧哩”或者爬上桌子来。但我知道孩子们喜欢玩水,戏水。所以我就将一个大铁盆,放到堂屋水缸跟前,拿水瓢舀了一些水,放到大铁盆里。让她们玩耍。那一天我正好将水缸接满水(我的一个邻居是赶着马车给大队等集体单位拉水的,所以有时候我能够沾光不用去井台挑水),小水缸,二尺来高。你还别说,我这一招,还真灵。孩子们见了水,又是五黄六月大热天,真如有句俗话说的,五黄六月见了水,比爹妈都亲。于是,两个孩子也顾不得吃饭了,也不“咧哩”啦,爬到水缸前面嬉戏玩水去了。
我一边陪着朋友们喝酒,一边稍得看着孩子们玩水。我的酒量不大,喝三两盅就脸红了。刚开始只听见她们拿水瓢从水缸里舀水往大铁盆里倒水的声音,一会儿两个孩子就浑身都湿透了,于是她们自己将短裤,鞋子都脱的扔在一旁,只听见“欻欻欻”,的舀水声音。她们频频的把水缸里的水舀在大铁盆里,一会儿只听见“欻”的一声,不知道是那个孩子坐到了大铁盆里了,地上的水也满了。